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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两个秘书也掉下了委屈的眼泪。
“老杜，你体谅一下我们的难处，姜主任忽然离职，什么都没交接，我们也很难啊。”
同学们都不认识他，小声议论着他的身份。
“哦，”祁雪纯仍是淡然，“说这句话之前，你还是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。”
“对啊，他确实有本事，他去的前一天还跟叶东城炫耀呢。”
莱昂冷笑：“那些竞争对手之间，能有什么仇怨？不过就是你挡了我的路，我挡了你的路而已。”
“你敢得罪司总，就等着登家破产吧！”登父气极，“你也不用回来了！”
片刻的沉默之后，不知谁先迈步，最后两人都来到许青如身边，将她拥进了怀中。
难道她做这些，都是为了他？
沐沐愣了一下，随后回道，“嗯。”
祁雪纯架起许青如离去。
出了学校大门，她还是忍不住转头，看着这个自己生活了一年多的地方。
车身内长久的沉默，直到姜心白几乎崩溃的时候，车子里才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：“你去。”
偏偏她才不会服软。
祁雪纯直觉她有点不对劲，但她低头躲避着祁雪纯的目光，没法让人看清。